Kneel-before-me

【鸣佐】不如归去(原著向)十

晨风知何处:

成功被九勾玉拉进了乐乎,第一次用有点小激动\(^o^)/~ 


从这章开始自己来发,前面几章都在九九那里,就不重发了,等到完结再整体发个除虫版的,片尾会附上前几章的链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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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助受到了鸣人和雏田无比热情的款待,桌上琳琅满地摆满了菜品,甚至还有几罐啤酒。鸣人递给佐助一罐,然后自己熟练地打开拉环,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。而佐助接过就随手放在了一旁,并没有去碰。




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佐助被审问时发生的事情,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,鸣人希望佐助能有一个安稳的晚上,雏田对佐助的事并不了解,此时自然不会主动开口,而佐助根本没有想过把一切都告诉鸣人,何必徒增烦恼。




雏田知道这两人久别重逢,体贴地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而鸣人拉着佐助说了很多很多,近日的奇妙见闻、同期的八卦情仇、他恨不得将佐助缺席时的每一天都描述一遍,恨不得用他自己的手,把佐助的身影硬生生插进自己的生活中去。佐助听得很认真却极少应答,他的背始终挺得很直,鸣人靠在他身上,而他只靠自己的那根脊梁。




“佐助啊,”鸣人似乎有点醉了,尾音都带着些黏腻。他盯着佐助的侧脸,湛蓝的眼睛微微眯着,仿佛视力出现了问题一般无比用力地看着对方。“你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



佐助一愣,接着瞬间平静下来。他夹起面前的一块煎豆腐,随口一般地说道,“没有啊。”




鸣人不满地撅嘴,然后使劲摇了摇头,“不对,你就是不一样了!”他搭在佐助身上的手臂明显更用力了几分,“我只要看你一眼就能知道。”




佐助看着这个随心所欲地胡闹的家伙,忽地生出一阵烦躁,他把鸣人的手臂扯下来,将对方推开去,道“你好烦。”




鸣人被佐助骂了快十年,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一套说词,如今已经毫不在意了。他趴在桌面上,微微歪着头露出一只眼睛眨了眨。“佐助,我不喜欢你的变化,你只要和以前一样,只是你自己就好了。”




“真是个吊车尾,”佐助使劲把手按在鸣人毛茸茸的头上,自己望着落地窗外的灯火,或者是更远的什么地方,声音又低又嘶哑,“谁都是会变的。”




鸣人把头埋在臂弯里左右摇了摇,声音透过手臂间的缝隙传出来,显得有些闷,“我就不会变,”,几秒后他唰地直起身子,脸颊一边被蹭得发红,看起来十分滑稽,可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“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朋友,永远都不会变的。”




佐助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,十指缓缓地攥到一起。他把视线固定在桌面一只瓷盘上面,没有去看鸣人的表情,他总觉得,现在如果看到那双眼睛,他会说出些意料之外的言语。也许会揭露出他不允许自己表露的一些心情;也许会想通一切,然后将手掌舒展,把他一直死死攥着的东西悄然放下。而这两者,他都不想要。




忽然窗上咚的一声巨响,鸣人吓了一跳,结果一看是帕克正揉着脑袋往里瞧,黑黝黝的狗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,弄得上面一片哈气。雏田听到响动从屋子里出来,而鸣人则过去把帕克放了进来。




作为卡卡西的通灵兽,帕克的来意佐助心中也算有数,顾问团在天上俯视得惯了,如今被人打了一巴掌可不会善罢甘休,卡卡西在中间只怕也是左右为难。帕克带来的口信言简意赅,就是让鸣人立刻去火影室一趟,其中对于佐助或者水之国发生的事情都一字未提。




鸣人挠挠后脑勺,歉意地对佐助笑了笑,“我去下,马上就回来。”




佐助当然不会说什么,他恨不得鸣人赶快从他的视线中离开,让他有时间等待心脏平息,再将它用尘埃深深地埋回原来的地方。




雏田收拾好了碗筷,然后切了满满的一盘水果放到了佐助面前。佐助道谢后拿了一只小番茄放进了嘴里,酸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,都是些上好的水果,就像鸣人家中的家具摆设,每一个都价值不菲。


雏田看着佐助咀嚼,然后忽地笑了。佐助疑惑地看过去,对方略显慌乱地摆了摆手,“是鸣人君说,‘佐助总是一个接一个地吃番茄’,结果真的,我,那个,就……”




佐助明白对方的意思,却并不喜欢这她慌慌张张的说话方式,很紧张似的,这种仿佛在恐惧自己的样子,令他略有不快。




雏田深呼吸了几次,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,“说起来不太好意思,我其实,有点紧张,还有点怕……”




佐助一愣,他没有想到雏田会如此坦白自身的感觉。他放下手上的水果看向对方,如果这个人对自己有何非议也实属正常,他的存在确实对鸣人产生了太多不好的影响,当然也会影响到作为妻子的雏田。




从小开始,就很少人能够毫不动摇的直视佐助的眼睛,他从很久以前就习惯用目光保持与人的距离,而后来随着宇智波的瞳力增强,那种深重的黑暗更加容易让人却步,而胆小的雏田此时却毫不动摇地看着他的双眼,这让佐助惊异不已,然后雏田的发言更是出乎了佐助的预料。




“我啊,是真的很想了解佐助君,”雏田仍然很紧张,她双手死死地捏着,但却说得很认真,“鸣人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虽然可能会让你不开心,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。你是鸣人君十分重要的人,我也想了解你,最好也能和你成为好朋友。然后虽然我很没用,可是只要佐助君你有需要,我一定会尽力的。”




雏田说得很用力,很真诚,佐助从这段话里无法读出任何恶意,他甚至觉得鸣人能够和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幸运,可他就是无法接受,更无法坦然地应上一声。




佐助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,他的话不多,却很少语塞,但此时他真的一时无法反应。最终佐助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,雏田显然对此有些失落,却没有表示出不满,她仍旧热情地招待佐助,但佐助却觉得自己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



他以为自己放下了,以为自己可以若无其事地作为一个朋友到鸣人家做客,就像小时候族中的叔叔伯伯到自己家来一样。他可以与鸣人一起喝一杯,抱怨生活中的大小琐事,可以与雏田亲切地打招呼,甚至未来可以带着各种零食玩具送给鸣人的儿女,然后把流着鸣人血液的孩子高高抱起,听他们用悦耳的童声叫自己,佐助叔叔。可是他错了,他并没有那么成熟,也并没有把一切都放下,他还需要距离和时间来冷却自己,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


鸣人回来,他脱下鞋子向佐助艰难地笑着,然后他再也无法保持这张笑脸,鸣人微微低下头,许久才说,“上层对你下达了禁足令,是顾问团和卡卡西老师一起决定的。”




“是吗,”佐助对此毫不意外,这种处置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,所谓的禁足与监视对他来说并没有实际意义。他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鸣人地肩膀,他明白鸣人的所思所想,所以更不想让鸣人将这种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。“这没什么的”,佐助如此说道。




鸣人理解不了佐助的良苦用心,他仍旧不甘得很,但是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却转变成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。




“都是我没用,”鸣人说道,接着他却忽然充满了干劲,他抓过佐助放在他肩上的手,很用力地抓到了手里,“不过别担心,我一定会把一切都解决,然后解了那个鬼禁足!”




佐助几乎无言以对,但是转而想想这样的才是鸣人啊。他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很爱看这样的鸣人,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,发出的光芒甚至穿过他漆黑的瞳孔,照到了他心里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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